苏简安觉得都是因为陆薄言她才蠢到往脸上抹泥土,于是抱起陆薄言手臂用他的衣袖又擦了擦脸:“谢了。” 上次深夜里送她去做检查,她惶恐不安的怕他会走,这次醒来一发现自己是在医院就要走,她心里对医院分明有恐惧。
“你下班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 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 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 昨天晚上匆忙一面,她只是觉得苏简安漂亮,现在觉得她从头到脚真真正正是无死角,长腿细腰,曲线玲珑曼妙,却不像那些卖弄的性感的女人一样张扬,不显山不露水的,难怪陆总那么喜欢她。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