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这么多年来,还有比程西西说话更难听的。 高寒将头埋在冯璐璐脖颈间,冯璐璐拉着他的手。
来得时候,他们还在想,怎么跟二老说帮着看看孩子,现在好了,不用说了。 俩身体健全的老爷们儿,好吃懒做,除了不劳而获,躺着张嘴吃饼,其他的都不会做了。
“这……这是粉色的指甲油。” 高寒伸手摸上她的手,担忧的叫着她的名字,“冯璐,冯璐。”
“白唐,高寒是正在忙吗?”冯璐璐又看了看调解室这仨字。 “150XX……你重复一遍。”高寒对保安说道。
在回去的路上,高寒问道,“你说白唐是不是捡来的?” 冯璐璐怔怔的看着高寒,“我……不知道,我只知道发生过的事情,不知道他们叫什么。我爸妈……墓地……我好像从来没有祭拜过他们。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