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
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难怪能知道他在这里。

“祁雪纯，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女人……”他醉了，语调含糊不清，“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……”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“你干嘛？”

她就当没听到。
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她抬手触碰，手上立即沾了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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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祁雪纯疑惑，对当晚的宾客，队里是做了排查的，怎么没发现欧大呢？

端起来的药碗想再放下，没门！
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，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，拉到自己的膝盖上。

嘴角却又不住上翘，她这模样，竟有几分可爱。

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

是哥哥的骚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