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心脏就像被人提起来那样,他下意识地走向主治医生:“许佑宁怎么样?”
这是……某些时候,陆薄言最爱说的。
“如果不想,我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许佑宁直视奥斯顿的目光,犀利的反问,“奥斯顿先生,你想表达什么?”
许佑宁愣了愣:“小家伙,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陆先生,太太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
察觉到陆薄言走神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袖子,“老公,你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才不会把真正的原因告诉陆薄言,随便扯了一个借口,“我一动脸就会红!”
奥斯顿见状,递给手下一个眼神,手下很快就拿来几瓶酒,俱都是烈性十足的洋酒,动作利落的倒了三杯。
不等苏简安说话,陆薄言就拉着她进了医生办公室。
“你在家带西遇和相宜,经常需要低头弯腰。久了,我怕你的健康会出现问题。有些问题一旦出现,就无法扭转,我不希望你以后承受不必要的疼痛。你再考虑一下,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,嗯?”
“这么说的话,你很有经验了啊。”许佑宁毫不避讳的直言道,“那你应该知道吧,你们男人最‘投入’的时候,就是你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,也是敌人袭击你们的最佳时候。”
私人医院的医生说,她的孩子一切正常,发育得很好。
许佑宁了解康瑞城,他那么谨慎的人,她这样粗粗浅浅地搜查一下,不会有太大的收获。
吃饭的时候,穆司爵一吃三停,走神的频率比夹菜的频率还要频繁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“你本来是怎么打算的?”
“你让姗姗了解清楚,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