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拿出手机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他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,许佑宁更加断定他有起床气,拿过那支软膏仔细看了看,看懂上面的法文写的是祛疤用的药。
她哥?
许佑宁大概把事情交代了一遍,省略了自己受伤的事情,最后说:“警察局和媒体那边都处理好了,不会造成什么影响,放心吧。”
那簇火苗从早上开始,其实一直都存在,穆司爵克制着不让它烧起来,许佑宁却不知死活的往上面浇了油。
他的吻更像一种掠夺。
陆薄言正色道:“你说怪我,我照顾你不是理所当然?”
接下来的一路,穆司爵都没有离开许佑宁的房间。
海面上风平浪静,只有海鸥时不时从海天一线处掠过,他们的快艇像一叶轻舟漂浮在海面上,一切都没有危险的迹象,确实没什么好害怕的。
他摩拳擦掌朝着穆司爵比试:“鄙视我单身算什么英雄好汉?话说回来,你把小佑宁吃了?”
可惜什么都没看到,阿光只好失望的下楼,乖乖坐到车上等着。
最终,她还是躲不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。
“你确定吗?”苏简安难掩意外,“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司爵的伤口需要人照顾,但医生现在不方便进出穆家。”纪叔说,“佑宁,这几天就麻烦你住在这里照顾司爵。我们知道你还有个外婆,老人家那边我们会照顾好,你放心吧。”
这时,正好所有人都在楼下,不知道谁说了一声“下来了”,所有目光齐刷刷望向二楼,整个客厅突然安静下去。
许佑宁突然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小心翼翼的问: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