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不以为然,“还没谈好,无所谓。”
“我没有力气了。”严妍淡声回答,眼里全是疲惫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我有感而发,不行吗?”严妈反问,“连亲妈都站在老公那边了,你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?”
她对他的感觉,就定格在几个月前,他们分手的那一刻。
“你有什么愿望?”严妍问。
“你不用回疗养院了,”他冷酷的说道,“于思睿被接走了。”
“等等,”于思睿忽然叫住他们,问道:
“走开。”她一巴掌推开了水杯,水杯掉在地毯上,泼了一地的水。
终于,白警官来到了房间。
严妍打开手机,信息是程奕鸣发过来的。
严妍感觉到被苍蝇追着不放的恶心。
原本相关人士还带来了一支队伍,现在来看,三个人趁夜爬上二楼,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程奕鸣带走。
严妈意外的瞅了严爸一眼,平常没发现他这么能说。
她下意识的拿起电话,很快又放下。
“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