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归啊。”东子说,“我上次调查过,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,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,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。”
可她从小就是这样,任何东西都只要自己喜欢的,断货了就等,绝版了就从别人手里买。她从不委曲求全的找替代品,也不要替代品。
在一个路口边,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,洁白的花朵,浅绿色的花藤,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,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。
洛小夕从来没见过苏亦承这种神色,他向来在意形象,总是绅士做派,可现在他沉着一张俊脸,风雨欲来的样子只让人觉得恐怖。
他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,给他打电话像报备行踪,没那个必要。
“我还不识字我妈就喜欢抱着我看时尚杂志了。”洛小夕说,“专业谈不上,但一点点的了解还是有的。”
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
她有些发懵,记忆倒退到事发那天周日的早上,她叫苏亦承帮她接了Candy打来的电话。
这一瞬间,头顶上的星星似乎真的闪烁了起来,光芒万千,两岸的灯火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迷|离。
女人坐过来:“康少,不要生气嘛,消消火。”
……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这次,陆薄言终于睁开了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苏简安脸上的笑容。
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
他摸来洛小夕的手机看了看:“Candy的电话。”
“你也真够久的。”女孩子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踱步出来,“她有没有问我跟你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