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理我没关系,我理你就行了。“
“谈什么?还是谈更改遗嘱吗?”
白唐“嗯”了一声,拿来两副碗筷,“我不能喝酒,陪你吃点烤串吧。”
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,听到了他们的话。
“雪纯啊,”吃到一半,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,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,自从我生了女儿,他就出国读书,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他问。
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
“喂!”他不管了。
祁雪纯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动,她预感将会有特别重大的发现!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走过来。
祁雪纯暗汗,怕什么来什么,谁能想到司云喜欢在衣服口袋里放东西呢。
“司总,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,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,两人不禁抱头痛哭,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祁雪纯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他理想的生活状态,湖边一栋木屋,他和妻子孩子生活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