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旁边的程奕鸣已经沉默良久，这时才说道：“最好的办法，将计就计，先将赌场的账本交上去，让他没法出来，公司彻底破产。再公开他公司真实的财务状况，不但我们不能收他的公司，让别人也不会收……程子同这个曾经代表商界神话的名字，将完全的陨落。”“这很意外吗？”她耸肩，“之前住在程家的时候，我看过你的毕业论文。”

说完，她又看向慕容珏：“程老太太，我没想到，于翎飞到现在跟你还有紧密合作呢。”忽然，她看到电梯内张贴的公司指示牌上，有熟悉的两个字“必达”。

“一直喜欢偷偷摸摸的人是谁？”符媛儿毫不客气的反问。会所里的肮脏勾当在视频里清晰无死角的展现，包括程家控股的证据。

程木樱将平板握紧在手里，点头，“好，你等我消息。”“因为你是男人啊。”

秘书连连点头。她怎么会想到，自己会在别人的镜头里，从小女孩变成了女人……而镜头背后的那个人，比她自己更清楚，她走过了怎样的一个十七年。

她强忍心中的颤抖抬起头来，看清对面是一个邪气的男人，嘴唇上挑，冷冷笑道：“你是记者？”她没有再喊，而是站在浴室外的窗户边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