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 “穆司神,你知道吗?喜欢,爱,这种字眼说多了就没意思了。”
她回到办公室,心情很不平静。 除了没有给她一个名分,她在穆家所受的就是穆太太的待遇。
傅延跪在了病床边缘,方便她更好的握住自己的手。 “哦。”
女人睡得不安稳,闻声便醒了。 “两小时后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?”她反问。 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