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骂自己没出息,一边走上餐厅的露营台,独自坐下来。
于靖杰紧抿薄唇:“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但你家这位符记者胆子大主意也多,你最好让她远离你和程家的事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我担心你承受不了后果。”
于是她就什么也不去想,整个白天下来就只做好采访这件事,尽量忽略程子同在身边的事实。
符媛儿不想搭理他,将手机挪开了一点,“不告诉你。”
医生放下了退烧药。
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,没用,该吃醋还是吃醋。
五点半的时候,程子同便已驱车到了山腰。
然后她就走了。
“我觉得我能养活自己……”
符媛儿往楼上看了一眼,“让她好好休息,明天我再去看她。”
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。
忽然,身后不远处终于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这句话她信,感情这种事,别人的确是没法帮忙的。
“程子同,你最好不要插手竞标的事情。”她冷声警告他。
“不,加到百分之五十。”她着重强调。
“爷爷对我也有恩情,”他接着说,“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,都靠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