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
她从小跟苏亦承一块长大,再了解他不过了,有事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独处。
他的力道不容拒绝,紧紧的把苏简安按在墙上,吻得霸道而又直接,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灯光下,苏简安侧脸的线条柔美动人,突然一阵寒风吹来,她瑟缩了一下,“好冷。”
苏简安“啪”一声开了灯,白炽灯光充斥了整个屋子,一帮年轻人似乎清醒了几分,又有两个青年过来,伸手要摸苏简安的脸,“长得真漂亮,来,让哥哥尝尝味道如何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陆薄言已经夺门进来,“一起。”
所谓的父爱,她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。
穆司爵听不下去了:“闭嘴!阿光,去买两瓶水。”
陆薄言只是说:“警方还没有查出导致坍塌的真正原因。”
苏简安连“嗯”都懒得出声,头一偏,埋首在陆薄言怀里大睡特睡。
洛小夕怔了怔,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,“为什么?”
这一瞬间,欣喜将她淹没,但一看来电显示闫队长。
曾以为这里能永远为她遮挡风雨。
也有人说,她现在嫁给陆薄言了,找到大靠山了,才敢当众说出和苏洪远断绝关系这种话。
接受进一步的调查、测谎、配合取证,任何流程她都十分平静,而且思路清晰,这位调查提供了很多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