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到了目的地一看却不是医院，而是一家喝早茶的茶楼。

程申儿也还没有睡，合衣躺在沙发上打盹。

“不认识。”醉汉摇头。
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
不错，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

案发地点，欧老的书房，已经被警戒起来。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

“我……我是这家的管家……”
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

程申儿重重点头。

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“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。”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。

“今天嫁了小女儿，明天再碰上大生意，还能嫁谁？做生意凭本事，没本事就干点别的……”

“妈，这是什么味道？”杨婶儿子忽然问道，他又深吸几口气闻了闻，脸色慌乱起来：“汽油，妈，是汽油，他要烧死我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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