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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此时女人的脸已经一片惨白。
“我必须要证明，程奕鸣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！”
这个晚上过后，符媛儿可能会再也不敢坐他的车了。
她侧头避开，却被他将脑袋扳回来，“不要跟我作对。”他低沉着嗓音警告。
“还好吧，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其实我更想知道，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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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头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落。
她的手指的确是被打印资料的纸张边缘划了一下，但还没到要他以嘴吸血的地步吧。
太点头：“请你稍等。”
看季森卓的调查结果，那条信息的确从她手机里发出。
现在，她不需要顾及了。
符媛儿走出楼道，顺着小区里的小道溜达。
倒是还有一个侧门，但也被人堵住了。
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