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“她是我的姑妈，怎么不关我的事！你一直在顶撞姑妈，她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！”司俊风严厉的指责。

两人在一个办公室，程申儿对司俊风的心思，她都知道。

说到底他是受害者。

可既然如此，司俊风为什么一心要跟她结婚呢？
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我让司云自杀，她就能自杀吗！”
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
她准备运走丢掉，却听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，“老三回来了？”

“呕！”刚着地的祁雪纯大吐特吐。

司父点头：“人多主意多，祁家是C市的名门望族，雪纯这个孩子我也很喜欢，一定不能委屈了他们。”
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

相反，他脸上还带着些许微笑。

祁雪纯感觉到心头划过一抹失落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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