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冲她笑了笑：“面包做得多不多，我好拿去报社巴结同事。”
程奕鸣微愣，眼底浮现一层薄怒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着开口，“你能好好说话吗……”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他得知整件事之后，请人拍了一份假视频，就是她给子吟看的那一份。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
“伯母，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，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？”她接着说，“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等他醒过来，不就都知道了吗？”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符媛儿笑了笑，“不回来，我能去哪里？”
“符媛儿？”身边响起程子同疑惑的唤声。
他的秘书跟个百宝箱似的，什么都有。
慕容珏斜了程万里一眼，“我跟奕鸣说话，要你多嘴？”
子卿没有说话。
根本不会去想，该不该去，要不要去。
“符记也太不够意思了，结婚这么久也不请我们吃顿饭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