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唇角，毫不避讳的承认：“没错。”

萧芸芸蜷缩在出租车的后座，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里。

哎，这表里表面的，太复杂了！

沈越川不大情愿，但经不住萧芸芸耍赖央求，还是陪着她出门了。

“我知道。”萧芸芸笑得大大落落没心没肺，“你忙嘛。我还记得我念高中的时候，有一次连续好几天不见你，爸爸今天才说你在公司加班，明天就说你去新加坡谈事情了。忙成那样，你哪有时间进厨房捣鼓啊？”

最后，也许是发现不痛不痒，而且水还挺好玩，小相宜不但不哭了，还冲着陆薄言咧了一下嘴，在水里手舞足蹈。

夏米莉似乎是喝醉了，整个人靠在陆薄言身上，虽然看不到两人的表情，但是角度的原因，两人的姿态看起来十分亲昵。

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，萧芸芸突然很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其实，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考研上。
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：“有。”

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取笑沈越川，只是提醒她：“芸芸有可能会出国读研。”

不管怎么样，他至少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，至少不必一生流浪。

秦韩却完全不理会沈越川的礼让，野兽一样冲过来，顺手抓起一个厚重的洋酒瓶就往沈越川头上砸。

电话又是沈越川打来的，陆薄言接通电话后语气不是很好：“有事？”

是，她无忧无虑。

萧芸芸惊魂未定，亦步亦趋的跟着沈越川回家，直到被沈越川按着坐到沙发上，她才勉强回过神来：“刚才那些人……是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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