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的怎么了，在我眼里，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
墙壁才被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凹陷，看不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光亮。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
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白唐看出来了。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
严妍难过的低头，任由程奕鸣将自己搂入怀中。听这声音，有点耳熟。

严妍抬起头，认真的注视他：“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但她也做不出硬将朵朵送回去的事情。
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“又来了一个。”半小时后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