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边说着,一边已经除去苏简安身上的障碍。 穆司爵,那么多人依靠他生活,他不能心慈手软,也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否认:“没什么啊。”顿了顿,为了增加说服力,她又接着说,“这几天,司爵一直在查康瑞城是怎么转移我妈妈的,可是一直没什么进展,司爵可能……有点烦躁。” 康瑞城眸底掠过一道锋利莫测的光:“说仔细一点,穆司爵跟阿宁说了什么?!”
沈越川质疑地挑眉,“你这么肯定?” 穆司爵已经受伤了,不一定是康瑞城的对手,但是他的手下反应很快,一下子过来钳制住许佑宁,有样学样的用枪抵住许佑宁的脑袋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无语之际,又对上苏简安期盼的眼神,只好说,“我没有亲眼看见她吃药。但是,我看见她拿着空的药瓶。她想把药瓶藏起来,不巧被我发现了。” 拦截帮她看病的医生,也是一种报复的手段。
她想用这种方法,要挟穆司爵和她在一起。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警告道:“许佑宁,我再重复一遍,今天早上的每一句话,我都不希望听到你再重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