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到了这个时候,陆薄言再不情愿、再生气都会顾及她的感受,放开她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(未完待续)
而且他把他们的合照挂在客厅,是不是就等于承认她女主人的地位了?
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,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,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。
知道了那个小小的挂饰,是他在异国的小市场一眼发现的,不值什么钱,但是他知道她会很喜欢这些小玩意。
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,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本来是想就这样置之不理的,但最后,她还是把手机拿起来,给苏媛媛回拨了电话。
十五分钟后,到了公布结果的环节。
苏简安虚弱的“嗯”了一声,闭上眼睛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,直到镁光灯疯狂闪烁,她才反应过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记者。
出租车开走的那一刻,机场内圆柱的后面走出一个人,望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,久久没有动弹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很宽松,稍有动作就露出白皙的半边肩膀和漂亮的锁骨,他突然勾起唇角。
苏亦承倒是早有准备,等保安过来劈出一条路,这才示意门童从外面拉开车门,小心翼翼的护着苏简安下车,不让摄影师和记者磕碰到她分毫。
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领带,笑得无辜又妩|媚,“可是你答应了别人,今天晚上一定会出席的。”
但临死前的这一刻,她似乎找到了答案,不是思考而来,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
苏简安撇撇嘴,表示不需要: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为什么要你陪?”她半严肃半开玩笑,“你放心忙你的,我等着看你打赢这一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