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 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他在A市，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？ 她不禁一阵厌烦，看来司俊风说的事是真的，但她很抗拒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。

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 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“我对每一个字负责！”女生鼓起双眼。 “可是十分钟之前，我跟她说话，她还好好的。”

“警官，亲自己的未婚妻不犯法吧。” “还不知道。”手下急得抹汗。

祁雪纯瞧见她眼角挑起的冷笑，不禁暗中疑惑，怎么她仿佛胜利者的姿态？ 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“他老婆是谁啊，人都追到这里了，就跟他回家吧。” 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：“程申儿，你这是做什么？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？”

司俊风松开紧抿的薄唇，打开车门上车，抬头却见程申儿坐在副驾驶位上，美眸含笑的看着他。 面对多么狡猾的犯罪分子，她都没害怕过，但这件事关系到杜明！
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 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 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
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，但凡逼人喝酒，一定不安好心。 “嗤”的一声急刹车，车身还没停稳，司俊风已跳下车跑过来。

“当然，我也不是说让你去。”他接着说。 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
明天的同学聚会，也许能得到一些信息。 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，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，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
“伯父，您先让我去看看吧。”祁雪纯说道。 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对那个女孩是一腔苦恋。 “你回忆一下，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，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，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
司俊风不禁扬起嘴角。 “闭嘴！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，神色间浮现不安，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
“司爷爷。”她当司俊风不存在。 他抬步朝秘书室走去。

毕竟，当时祁家也有很多宾客。 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
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？”祁雪纯问。 她将语气软了下来，“我真的不知道江田在哪里，自从分手之后，我很久没见过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