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：“你也知道司家人多了，我小时候最大的苦恼，不是分不清拼音字母，而是认不清家里的亲戚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这时候过来，恐怕来者不善。

“好，”他也答得干脆，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，这三个月里，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，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
司俊风冷静的神色渐渐裂开，他懊恼捏拳，“砰”的打在了门板上。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“白队，我敬你。”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，一口气喝下半杯酒。

司俊风平静的握住她的肩头，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，站好，“程申儿，你在胡思乱想什么？”

餐厅内，祁爸祁妈和儿子祁雪川都陪着司俊风吃饭，聊天。

司俊风快速将文件签字递给程申儿，示意她赶紧离开。

“喂，什么事？”

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
“他……说实在的，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“司俊风，你管得有点多吧。”
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
起司姨太换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