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妇女们打量程子同，露出满意的目光。

她回过神来，才发现程子同一直在旁边等着她。
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
唐农抬起头，眸中似带着笑意，“言秘书，有没有告诉你，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？”

“如果你不说实话，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。”

“我看把子吟当成女儿的人是你吧。”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
他看向她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？子吟告诉你的？”

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，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。

真可笑，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，她都未曾看上一眼。

自从她接手社会版以来，也就今天这篇稿子让她自己最满意了。

符妈妈虽然还没醒，但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那你也答应我，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程子同。”
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，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，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

车子在街边停下，从这个角度，可以看到符媛儿住的公寓。

从昨晚身体不舒服颜雪薇也没好好吃饭，这一顿，吃得实在痛快，坏心情也一扫而尽。

不过，“我不是因为他心里难受，是因为媛儿。”

强姦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