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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你该去当记者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他沉默着。
“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“子吟，记住你自己的身份。”程子同冷声提醒。
“不要。”她要坐飞机，时间短，谁要跟他在车上呆那么多个小时。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“程子同，你要跟我离婚吗？”她问。
“要不这样吧，晚上他去符家找你，”严妍接着说，“听说丈母娘快要醒了，他也很想去看看。”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“之前有联系，但现在彻底分了。”
她立即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，顺着他的目光往入口处看去。
两人咯咯笑起来。
可符媛儿发现，自己根本找不出可以怼她的理由。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严妍不由地俏脸泛红，她不甘示弱的反驳：“你没兴趣，眼神老往我身上瞟什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