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的声音闷闷的:“谢谢。”
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
那几天她恍恍惚惚如同跌入了梦境,幸福得没办法从惊喜里绕出来,然而陆薄言很快就告诉她,两年后处理了苏洪远,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会随之结束。
一口一个老公,求陪|睡求抱抱……节操呢!还能捡起来吗?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“留着她来。”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
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
“她去找你哥?”陆薄言问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慢慢地从晕眩的感觉中缓过来了,但非常困,困到眼睛都睁不开,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,然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……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
“往年周年庆的开场舞,一般是由陆总抽取一名幸运的女员工来和陆总共舞,这是每年周年庆女员工最期待的事情。”蔡经理开玩笑道,“今年她们都蔫了。”
到了酒店,张玫先去洗澡,苏亦承站在落地窗前抽烟。
吃完了,她得把洛小夕拉走去逛逛,免得她和那个男人真的“煮熟了”。
要他怎么说?他怎么告诉苏简安,他害怕看见她听到让她走的表情,万一她欣喜万分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,他怕自己会失手掐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