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,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。”
苏简安一愣:“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,怎么知道呢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什么叫‘只要你还活着’,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,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,一定会……唔……”
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
苏媛媛趾高气昂的脚步停在苏简安的桌旁,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苏简安:“苏二小姐,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别人不是说陆薄言有多疼你多宠你吗?怎么只能和苏亦承吃饭呢?陆薄言该不是在陪韩若曦吧?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
蠢死了,陆薄言心想,这就是他的杰作,怎么不关他事?
换做以前,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?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苏简安低下头,手指又在咖啡桌上划起来:“你都知道,可为什么他看不出来呢?小夕,你说……我要是豁出去跟他表白的话,我和他会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