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指指自己，低头看看双手，她的手腕上有住院的腕带。

陆薄言低头朝她看，“他们想你了会主动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
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，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。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，他是她的男友，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。

白唐走到铁门前沉了嗓音，他看着苏雪莉的目光带着隐隐难忍的恳请。

威尔斯看着她的侧脸，唐甜甜还在朝海的那边张望。

威尔斯的手掌落向唐甜甜的腰际，“先上车。”

唐甜甜从卧室出去，门板坏了，她走到外面还能能听到萧芸芸和沈越川隐隐传来的说话声。

他们下了电梯，威尔斯走出去时，窗边的一对男女正在夜色里专注地拥吻。

沈越川说到一半禁了声。

陆薄言目光慎重地看向了唐甜甜，“我还需要确认他们有没有其他记忆被篡改过，接下来的几天，唐医生，你可能还要继续去疗养院和他们接触。”

“站住，你们这是要肇事逃逸？”男子身上肉多，嗓门也大，肥硕的身躯往前一追，堵在了萧芸芸面前，他下巴冲着萧芸芸，冷不丁一笑，往旁边撇了撇，“这是你老公啊？”

“直觉。”

苏亦承看了看穆司爵，动了下眉头。

“沈太太，你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人，躲起来是没有用的。”

沿途的路程十分安静，以至于唐甜甜在路上睡着了，等到了地方，威尔斯在海边公路上停了车，唐甜甜迷迷糊糊睁开眼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。

“你是来看着她的，现在人不见了，应该立刻去找她，而不是来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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