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消息干嘛，直接去找他吧。 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

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 祁雪纯睁开眼，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
“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，你现在相信了？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。 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他诧异的愣了一下，然后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司总，我先走了。” 祁雪纯微愣，继而点点头，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 此刻的程申儿，他感到很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