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虽然没有伤及重要器官,但是刀口很深,现在麻药劲已经过去了,唐小姐会感觉很痛。” 陆薄言向床里移了移,苏简安盘腿坐在他身边。
“康瑞城或许不会行动了。” 陆薄言活动手腕,神色没有一丝放松,他薄唇微启,“这个人只是一颗棋子,真正要担心的是康瑞城。”
苏简安问完,保镖上去按住了佣人,苏简安眉头紧紧蹙着,听佣人说,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我只见过他们一回,是那个女人找的我,可那天她的车上还有一个气场很可怕的男人,那男人爱喝烈酒,抽雪茄,我偷偷扫了一眼,眼神十分可怕……” 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“恩。”陆薄言点头,“你在这儿上班多久了?” 男人的眼睛里重新点亮了希望,他只要能照着那女人说的去做,老婆孩子就不会有事了!
唐甜甜转过身,小脸绽放笑容,“爸。” 可是,哪里有什么如果,她注定要吃威尔斯的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