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
这时候,她才完全属于他。
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,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。放下他,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。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,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?
但唐玉兰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,立即就问:“开车撞你们的人是谁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苏洪远一下子变了脸色,蒋雪丽也气不过:“苏简安,一个玉镯而已,你妈都死了这么年了!”
“没事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,低声说,“我没那么容易醉。”
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,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见苏简安神色紧绷,不由笑了笑:“陆太太,不需要紧张,我只是给你把个脉,不会痛的。来,手伸出来。”
苏简安溜到厨房,唐玉兰正在洗菜切菜,她挽起袖子,声音软软的:“妈妈,我帮你。”
“洗手。”
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
苏简安脸红了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“啧啧啧!”闫队长拿走了苏简安手里的卡,“黑,卡的副卡啊!没想到我这辈子有机会亲手摸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