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的第二套方案是什么?”祁雪纯问道。 “你威胁我是不是?有种放马过来!”对方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。
“祁警官……雪纯……”阿斯过来了,叫“警官”已经不合适,他马上改口。 老式的房子就这样,掉灰的白墙,巴掌大的窗户,偶尔青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,木门上的铜制圆环把手狰然闪亮。
她将窗户开得更大,也脱去了外套,但燥热的感觉却越来越重。 “……这种病国内没药,M国曾有一个病例,用药后也只能延缓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,男人甩了她一耳光,毫不留情。 祁雪纯试探的问:“你不想知道那个姑娘怎么样了?”
她朝他走来,越走越近……他的呼吸忍不住乱了节奏,嗯,似乎有点不对劲。 祁妈一愣,登时发怒:“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,你还有没有良心!没有你爸,你能读好学校,你能想干嘛就干嘛吗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