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又摇摇头,神色疑惑,“我想不明白,他明明只是一个生意人……挣钱厉害的生意人我见得多了,却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,浑身充满杀气。” 祁雪纯汗,姑娘还挺执着。
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 云楼张了张嘴,似乎有话想说,但没说出口。
“不明白就好,”祁雪纯看着他:“我只知道,爸妈一定会对谌小姐这种儿媳妇很满意。” “快说。”
她就是不相信,他们有缘分在这里巧遇! “司总忙什么去了?”谌子心询问。
“本来睡着了,梦见老婆失眠,所以又醒了。” “不可能吧,她怎么不跑,还把赃物戴在手腕上?有这么嚣张的小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