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考虑好了。”苏简安尽量平静的说,“我需要跟你见一面。” 车子发动,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。
她从后门离开,钱叔已经打开车门在等她。 他的感情,就是她进行这一场豪赌的勇气来源。(未完待续)
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,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:死者的头部受到巨|大的撞|击,肋骨全部骨折…… 江少恺到了,她就该走了。
洛小夕愈发疑惑:“穆司爵居然是做餐饮的?跟他的气质差别也忒大了。” 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无所谓啊。”
包里的手机在震动,屏幕上“苏亦承”三个字尤为刺眼,她看了一眼就选择了无视,只是紧握着母亲的手,好像越用力就越能留住母亲。 江少恺稍一凝眉,立即反应过来其中缘由,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你疯了?!你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什么条件?”
短信是苏亦承发过来的,写着: 刚才刘婶的话陆薄言全听到了,已经知道苏简安干了什么,牵着她的手走向沙发:“陆太太,你这是在收买人心?”
“随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觉得累,申请长假回家休息也可以。” 她从来都不是细心的人,没有苏简安在身边就经常丢三落四,两个月前在土耳其意外弄丢了所有证件,差点被当地警察局拘留。
她心里又是一阵绝望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 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,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,关了他的闹钟,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。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 苏亦承还是决定叫醒她。
悄无声息的走到病房门前,苏简安终究是不舍,强烈的眷恋驱使她停下脚步。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,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时差的原因,后来苏简安迟迟睡不着,就拉着陆薄言问他那些礼物是怎么挑来的。 江姗姗下意识的站起来,微微一笑:“陆先生,这么巧。”说完她想起在座的苏简安,意识到也许……不是巧合。
“我、我我是住在那边那栋楼的!”阿光指了指三期的一幢楼,“我刚下班回家,在楼下停好车一看,我家的灯居然亮着,我怀疑进贼了!” 苏简安猛然清醒过来,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淡淡的将目光从陆薄言身上移开,和附近的熟人打招呼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的看着陆薄言都什么时候了,这个人怎么还能这么坦然的说出“拒绝”两个字?
她心一横,在陆薄言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下。 可最近几天陆薄言越来越明白,他是在自欺欺人。
唯独不见她的人。 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,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,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。
“意思是”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不管我想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” 苏简安瞬间六神无主,声音都变得飘渺。
她倒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没有意识到身后是一阶接着一阶的楼梯…… “文浩,这次我真的要求你了。”隔着电话他都知道苏亦承在苦笑。
可是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。哪怕离开了,也没有放弃帮他寻找洪庆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嗅到危险的气息,立刻强调:“当然,这并不是在否定你其他地方!”
饭后,许佑宁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对苏简安说:“我要是男的,我一定挖陆先生墙角。” 华灯一盏一盏逐渐熄灭,不夜城归于寂静,直到第二天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