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事到如今，还能听到她如此坚定的表白，他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。

“挑战？”

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，直接将严妍惊醒。

“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，”他在她耳边呢喃，“我可以经常惩罚你。”

祁雪纯没搭理他，而是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把玩了几下，“你踢的？”她问随后而来的司俊风。

“妍妍，”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“晚上出去吃？”

“我们随时配合警方办案。”欧翔示意管家带着祁雪纯上楼。

跟程奕鸣抬杠对着干，没她想得那么痛快，相反，她心里有点难受……
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“提审犯罪嫌疑人，”白唐打断她的话，“对案发地再次进行勘探。”

“他故做好人！”欧飞忽然更加生气，猛地一锤桌，“那些钱根本就是我爸给的，经了他的手，反而让他变成好人了！”

“祁警官，有什么新的发现？”欧翔沉稳的目光里带着期待。

案发当晚，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，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。

“……你知道一个叫来哥的人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重要性还是很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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