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,往城外疾驰而去。 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祁雪纯无语。 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他们贴得这么近,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 他眸光微沉,再抬头,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,“点好了,两份椒盐虾,有一份加倍椒盐。”
“谢谢,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,“我叫祁雪纯,请问你是?” 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,你住手……哎,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,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,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。 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低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