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像泼妇怨妇吗,她只是一个被放了鸽子的人。
尤娜挂断电话,嘴角撇过一抹冷笑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祁雪纯咬唇,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?
“我……我请人来打扫一下厨房,”祁雪纯尴尬的笑笑,“马上可以开饭了。”
“欧大,最后一个问题,”她继续说道: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,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?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期待中的脚步声却一直没有响起……
他点头,“我以为我能跑,但你们的布防实在太紧……而我也没钱跑了。”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她的住处没他那儿一半大,陡然塞进他这么一个高大个子,显然房子更小巧了。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,轻蔑一笑: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,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只是,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。
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,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,但也没有问。
又过了十分钟。
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,这两点对她来说,其实都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