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热恋期甜蜜，过了热恋期，还有个狗屁。”韩目棠记得的确有这么一回事，“当时的检查结果没有任何问题……怎么回事？”

“你……你对他真的没有爱意吗？”颜雪薇转过身来，“他不是自找的？”

明明苏雪莉没什么表情，怎么她就觉得自己后背冒汗呢！“那种感觉，我可能这辈子都感受不到了。我只知道，人生要及时行乐，碰见喜欢的，两厢情愿，干就完事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怪不得史蒂文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他，毕竟他那种“普通生活”，自己可能耗尽一生也得不到。

齐齐顿时被气得语塞，看来和牧野在一起之后，段娜的智商没提高多少，但是撒泼的本事却提升了。颜启穿着一件灰色大衣，一手插在兜里，一手夹着烟，他看着远处的雪山森林，像是欣赏风景，又像是在神游。

心情不好的原因，大概就是因为那位，他不由得又看向颜雪薇。齐齐一眼便认出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