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，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，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，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。十七年前，陆薄言父亲的车祸，就不是一场意外，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

光凭着那一面的印象，洛小夕根本无法想象，萧芸芸有今天这种力量。这一次，沈越川沉默了更长时间，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可是，那时候沐沐应该不到三岁。“你可以对她过分一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只要她死心。”

原来她只是担心萧芸芸。就算接下来的治疗对他的病不起作用，就算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乐观，他也应该答应萧芸芸。

“好，路上小心。”萧芸芸亲了亲沈越川的脸，“晚上见。”别人不知道，但她很清楚，那是康瑞城的车子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跟在穆司爵后面了，明显是来接她的。

萧芸芸一下子兴奋起来，却要装作为宋季青着想的样子，平静的问：“宋医生，你跟叶医生认识了吗，要不要我们跟叶医生透露一下你才是背后的天使？哦，如果你想要叶医生的联系方式，我分分钟能帮你问到哦！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真相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