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康瑞城没有说话,只是降下车窗,掉头寻找那抹身影。
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陆薄言却没有放在眼里,迈步离开。
穆司爵起身:“先打两杆再说。”
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,她支吾了半晌,最终半虚半实的说:“和朋友去庆祝了……”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好说话,“那我搬过来也一样。”
洛小夕是走到哪里都能交到一票朋友的性格,男性朋友也从来不少,他跟每个人都能聊,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,因为知道洛小夕只把他们当朋友,跟他们不会有一点可能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,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。可如果真的出事了,他不会置之不理的。我们大学毕业那年,小夕出去玩惹了祸,不敢告诉她爸妈,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。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,事情挺严重的,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,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,她没有被吓到。”
这几年,他到底在背后帮她做了多少事情,默默注视过她多少次?(未完待续)
“我要解释清楚!”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,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,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,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。
听苏亦承的意思,陆薄言还关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