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着了怎么说？”
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
去办事没问题，但祁雪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。

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，能想到却有很多。

祁雪纯猛然清醒，睁大双眼。
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
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。

他看明白了，他爸不喜欢这个孙媳妇，故意想办法刁难。

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：“你用词小心点，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江田的目光忽然变得认真：“祁警官，我进去之后，你可不可以保护我妈和弟弟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你的意思，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，并不完全依靠自己，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