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笑了笑：“他拍几张照片就走。”近在市中心公寓的萧芸芸，才刚从睡梦中醒来。

唐玉兰替陆薄言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，云储存这项技术还没有问世，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从相片夹里拍下来的，清晰度不是特别高，但依然可以轻易看出来，小西遇真的像极了陆薄言小时候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“还不能确定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在我面前，她所有的举止都很正常。”

说着，他作势又要向萧芸芸靠近，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，整个人缩成一团，五官都差点皱在一起。三十多年的人生里，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

林知夏费了不少功夫才维持着脸上的笑容：“你们……在说什么？”到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，沈越川也终于叮嘱完最后一句，他踩下刹车的同时，顺便问萧芸芸：“我说的你记住没有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冷声强调：“明天我没办法陪你了。”

萧芸芸必须承认，沈越川就是那种穿衣显瘦，脱衣有肌肉的人。萧芸芸半边脸贴着被空调吹得冰凉的车窗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医院到了，回过神来，跟秦韩说了声“谢谢”就要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