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想!”许佑宁霍地站起来,如果不是沈越川及时避开,她就撞到沈越川引以为傲的帅炸天的下巴了,忙忙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其实在他们打排球的时候,苏亦承就应该下班发现她不见了,现在,他会不会在找她?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说话,因为他正是穆司爵身边那个需要提防的人,也许就是因为有了这层“自知之明”,她忘了注意沈越川的话里是不是有深意。
许佑宁问:“七哥,怎么办?”
第二天。
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,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?她要怎么解释?
腰间传来粗砺的触感,许佑宁才猛地回过神,推开穆司爵:“不可以。”他身上有伤,这时候再牵动伤口,他这半个月都好不了了。
想了想,最后,许佑宁将目光锁定在穆司爵身上:“我不可以,但是你……”
许佑宁强令自己挤出一抹微笑,转过身面对着穆司爵:“哦,我只是怕我会就这么残废了。”
穆司爵阴沉沉的回过头:“再废话,你就永远呆在这个岛上。”
“穆!司!爵!”许佑宁搜肠刮肚,却拼凑不出什么具有大杀伤力的语言,只好表达自己的愤怒,“没想到你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!”
其实她知道,并不一定。
许佑宁不断的想着这些,以此缓冲心里的愧疚,渐渐就忘了疼痛。
想他在国外怎么样。
许佑宁防备的望出去,进来的却是穆司爵,她整个人随即又放松下来,坐起来问:“七哥,有事吗?”
最后一分钟里,许佑宁做出了一个影响她一生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