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没说话,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。 程子同冷笑,她以为他会相信这种谎话?
能这样跟他开玩笑的,也就她一个人了。 “好。”
反正坐着也无聊,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。 不过呢,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种被要求的“荣幸”。
“谢谢你,程子同。”她老实的将脸贴在他的心口。 他若有所悟的点头,“人前演戏,那人后怎么做?”
他准备,按惯例,但在那之前,他必须拿到一样东西。 想想她当初和自己说的那嚣张话,真是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