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浴室的门“咔”一声合上,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。
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,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,囧着脸看了他半晌,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:“是少了一样。”
“不是啊,别人说,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,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。”苏简安说。
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,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,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。
该给她的,他会一样不缺。
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
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
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:“她快要出道了,不一定有时间陪你。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还需要偷偷数?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?
苏简安哑口无言。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,半晌才能发出声音:“许奶奶,我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