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没想到沈越川会主动说起他和萧芸芸出去的事情,松了一口气:“我中午在医院碰见芸芸了,她看起来还不错。昨天的事情,应该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。”
萧芸芸发了个一脸遗憾地摇头的表情:“年轻狗就是不懂事啊!不跟你扯了,我要去睡觉了。”
所以有一句朴实的大实话: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。
愤怒归愤怒,从愤怒再回到工作状态,沈越川只花了不到半分钟,这接着一忙,就直接忙到下午。
苏简安想,一定是她怀着小相宜的时候有什么没做好,才会让这种疾病缠上女儿。
苏简安也不矫情,坦然道:“我觉得自己很幸运。”
苏简安太了解陆薄言和沈越川的作风了,萧芸芸的选择对他们来说,实在是太仁慈了。
“这个的话,我就是听薄言的曾祖母说的了。”唐玉兰笑着说,“影响肯定有,但也仅限于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。这就直接导致了上体育课的时候,别人被体育老师训得死去活来,你们的曾祖父就坐在树荫下吃着老冰棍乘凉。除了这个,基本没有别的什么影响。”
吃早餐的地方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是很远,不到十五分钟,徐医生的车子就停在公寓楼下,萧芸芸规规矩矩的跟徐医生道了声谢才下车。
再晚一点,唐玉兰把苏简安的晚餐送了过来。
洛小夕无语的看向苏简安:“芸芸说的是真的吗?”
沈越川假装很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梢:“我才发现你这么了解我!”
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,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:“这个人,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,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,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。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,叫Henry,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我很佩服他!”
沈越川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一层厚厚的冰:“去公司。”
幸好,萧芸芸正慌乱,又或者很担心秦韩,察觉不到他语气里的异样。
秦韩纠结的拧着眉:“放你回去,我总觉得你会做傻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