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想了想，心里的天秤不受控制地偏向后者。

沈越川本来已经打算松开萧芸芸了，萧芸芸这么一说，他松开的力道瞬间又恢复过来，整个人重新压到萧芸芸身上：“再说一遍？”

穆司爵相信的人，她也相信。

听到这句话，萧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突然就泪如雨下，哭得不能自己。

萧国山刚才已经到了，和苏韵锦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看着一帮孩子玩，也不说什么，只是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刻。

哪怕睡不着，养养神也好。

他被惹毛了之后，应该会变得像传闻中那样，嗜血而且残酷，哪怕双手沾满别人的鲜血，也丛不眨眼。

回到公寓，穆司爵开始洗漱吃早餐，动作平静而又笃定。

这句话，穆司爵在医生耳边叮嘱过一万遍，哪怕要他倒背如流，他也毫无压力。

“两人刚才还在打游戏呢。”佣人想了想，接着说，“不过后来沐沐说困了，许小姐应该是带着沐沐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
以前，每次沐沐乖乖听她话的时候，她都会亲一下小家伙，顺便说一句“我们沐沐真乖”，从言到行实实在在地奖励这个小家伙。

当然，他也没有因此放松警惕。

几天不收拾，小丫头的羽翼变丰|满了？

虽然他说过，不会再主动招惹沈越川和萧芸芸，但是，今天这么多人在场，想整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人应该挺多的。
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检查完了。”

猎物到手后，欣赏猎物的一举一动，比把猎物吃下去更加具有愉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