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紧紧抿唇，“程总，今天是我激动了，我爸说了，该怎么赔我们都没有意见，但合作的事情，必须按照今天我们说的办法来。”爷爷的茶室就设在书房外的露台上，是对着花园的。

符媛儿一愣，没想到妈妈会这么说。一次次，他在梦中惊醒。每每醒来，他便再也睡不着，睁着眼，等到天明。

一个小时后，程子同提着福记手工水饺的购物袋回来了。“是去洗手间了吗？”

符媛儿没理他，径直走出了休息室。但符媛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，里面静悄悄的，连按鼠标的声音也没有。

“怎么了？”没听到她的回答，他又问了一句。只是给他的伤口消毒而已，她就不信还能消出一朵花来。

她发疯？确实，再这样下去，她早晚有一天会因为他疯掉的。符媛儿就不信这个邪，继续朝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