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孔漆黑,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,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“我应该怎么做?任由别人查我?”他毫不客气的反问。
说完,祁家父母准备离开。
司妈叹气,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,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,随即灯光也熄灭,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
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。
警局办公室。
“看到欧飞的大儿子,我想起我的男朋友了,他也是药物研究专业的。”她故意说男朋友,得提醒一下他注意自己身份。
“你有什么问题,我没有义务解答,请你马上出去!”
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。
祁雪纯记得,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,也就是说,从丢失到现在,不过十五分钟。
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,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,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。
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:“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,怎么就不教修车呢?”
次日清晨,春雨绵绵,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。
“你不相信就算了,我累了。”司云抱紧怀中的狐狸犬“幸运”,抬步便要上楼。
“也没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