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来说，是有点尴尬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各位都到了，”钱经理开始说话了，“承蒙各位关照我的生意，都看上了同一套房子，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主顾，我一个小小经理，是哪位也得罪不起啊。”
不想惹事上身。
“叩叩！”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，“于老板，是我，符媛儿。”
“学人谈恋爱？如果半途分手了，孩子怎么办？”符妈妈质问。
“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将你保释，”蒋律师尽量将话题拉回来，“外面有很多需要你做主的事情。”
“肚子疼不疼？”
再一看，于辉已经坐进了副驾驶。
她看着他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“好，你说有危险，那你跟告诉我，会有什么危险？”
她刚才很惊愕，现在就有点气。
“你和于翎飞究竟怎么说的，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？如果不是谈恋爱，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干嘛这样看着我？”于翎飞不屑，“我可不是小三，你们已经离婚了！”
“下次一起去请教。”
符妈妈面露尴尬，“我知道，她在这里让你很尴尬，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。你就当可怜一下她吧。”
“那份法律文件是怎么回事？”她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