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回答,而是拿出了一页纸,读道: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,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,我不愿给他的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 今天,司俊风公司的 人事主管休假。
这个坑挖得,让人防不胜防。 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,”美华不敢隐瞒,“她告诉我,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,”司妈摇头: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,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,但为了照顾姑妈,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,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,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 众人面面相觑,都被祁雪纯弄得有点懵。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 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,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,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,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 这时,管家走进来,“太太,派出去的人回了一拨消息,都没找到三小姐。”